回顾建陶20年/环保演变——“环保债务”过重，清洁生产才是出路

■    陶瓷信息 刘 婷

       图为蒙娜丽莎集团佛山西樵工厂设置的布袋除尘装置和脱硫塔。据悉，该布袋除尘装置是全国首个给窑炉做布袋除尘协同去除重金属的案例。

  中国建筑陶瓷现代化30余年的发展进程，铸造了中国陶瓷在全球重要地位的同时，更带来了一系列环保问题。在这期间，由于环保技术不足、政府监管不力、环保意识薄弱、企业资金薄弱等问题，使得建筑陶瓷企业在历史中留下了太多的“环保债务”。在近年来全国环保形势日趋严峻、国家对地方政府及企业环保不力惩处力度不断强化的局面之下，建筑陶瓷企业只有清洁生产才是出路。

【过渡期】鲜有环保整治出现

一直以来，佛山都是中国建筑陶瓷产业环保监管最严厉的产区，也是环保执行最到位的产区，长期以来佛山陶瓷的环保水平代表的就是中国建筑陶瓷环保的最高水平。

据佛山华清智业环保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万杏波介绍，佛山建筑陶瓷环保发展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03年之前的环保过渡期，1997年国有体制改革之后，佛山陶瓷迎来了发展的春天，到2003年佛山陶瓷产能扩张迅速，但在此之前总体上环保问题还不是很明显。

在此之前佛山经历了两轮小规模的陶企外迁潮。第一轮为从2000年开始，主要以新中源陶瓷、奥斯堡陶瓷、广乐陶瓷、中盛陶瓷等陶企从佛山向四川夹江地区扩张；第二轮为南海市（县级）市委书记调任肇庆市市长，上任伊始立刻规划了两个陶瓷产业工业园（近4万亩地），不少南海陶企都在肇庆设厂，这使得2002年佛山陶瓷向周边的肇庆、清远、河源等地的转移扩张，当时的代表陶企有新明珠陶瓷、宏宇陶瓷、蒙娜丽莎陶瓷及东鹏陶瓷等，其中也涉及到不少福建筑陶瓷企，如：协进陶瓷、大将军陶瓷、和谐陶瓷等，这一轮陶瓷产业转移在佛山周边形成了一个数百亿元产值的建筑陶瓷产业。

2003年之前，佛山陶企在环保生产领域主要有旋风除尘、沉降室水幕除尘、平流式污水处理三大环节，尤其是在污水处理上，生产线因生产过程中蒸发而需添加新鲜水，出于降低生产成本的考量，当时陶企已经能够实现污水循环利用 ，基本实现零排放。

在窑炉燃料的演变上，在90年代初，佛山建筑陶瓷窑炉主要以柴油为燃料，这种燃料成本相对较高，且窑炉寿命相对较短，一年时间内窑炉就需要进行一次大修，窑枪烧嘴甚至需要全部更换；1996~1998年燃料演变成了重油，燃料成本有了大幅下降，但污染较大、窑炉寿命短的问题仍没有得到明显解决；1995年国产煤气站开始出现，1998年之后，国产煤气站技术逐渐成熟，2000年之后窑炉燃料逐渐变成了以水煤气为主。

2000年之前，中国建筑陶瓷产业处于现代化发展的初级阶段，不管是陶企还是政府，对于生产线环保治理都鲜有经验，且厂家数量相对较小，也没有大规模的建筑陶瓷工业园出现，这使得建筑陶瓷厂家的环保问题在环境的自净能力之下并没有凸显出来。

到了2000年之后，佛山作为当时国内规模最大的建筑陶瓷产区，建筑陶瓷产业规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且当时的建筑陶瓷生产厂家主要分布在佛山石湾镇、南庄镇、西樵镇、小塘镇等居民区之中，建筑陶瓷工厂数量的扩张与窑炉燃料的转变使得煤气异味的投诉量呈逐年上升趋势，甚至不少陶企煤转气产生的酚水产生泄露或未经处理直接排放，使得工厂周边土壤、农作物、水源等深受其害，这直接倒逼了当地政府不得不强化对建筑陶瓷厂家环保的监督力度。

这使得许多建筑陶瓷工厂的煤气发生炉由单段炉改成了双段炉，煤气发生炉也增加了脱硫塔，酚水也开始集中处理。

2002年，南庄被授予“中国建筑陶瓷第一镇”称号，但此后南庄建筑陶瓷产业的高速发展背后带来的却是环境的日益恶化，而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在于陶瓷企业“三废”的污染，在当时，一些陶瓷企业的环保意识较差，存在着让治污设备闲置，甚至“睡大觉”的情况，使得大量的污染物畅通无阻地排入到大气和水体中，这使得佛山陶瓷的环保问题日渐凸显。

【变革期】法规出台，执行不力

第二阶段为2003~2008年的“变革期”，在此期间建筑陶瓷行业环保政策相继出台，但执行力严重不足，这更加导致了佛山陶瓷迎来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搬迁潮。

2003年之后，在发展建筑陶瓷产业带来日渐严峻的环保问题之下，政府对于建筑陶瓷生产中的粉尘、二氧化硫有了明确的排放要求，且佛山相对其他地域要求更加严格。据万杏波回忆，当时二氧化硫的国家标准是400mg/m3，而佛山标准严格到了200mg/m3，粉尘则为100mg/m3，在这样的政策之下，佛山陶企基本实现了喷雾塔布袋除尘，但却普遍存在着偷排或排放不达标的现象。

在日益严峻的环保问题之下，2006年下半年，南庄就按照环保“三个一律”要求，开始计划对辖区内的陶瓷企业进行大规模的整治。一些能耗高、污染大、效益差的陶瓷企业，必须实现清洁生产，而无法达到要求的陶瓷企业，将被淘汰、关停。

在2007年佛山环境统计中，陶瓷行业重点企业工业粉尘排放量、二氧化硫排放量、氮氧化合物排放量、工业废气排放量等，分别占全市所有重点工业企业总和的59.86%、42.15%、32.27%和29.85%，严重影响了城市的环境质量。同时，2007年佛山规模以上陶瓷工业总产值和工业增加值仅占全市规模以上工业的7.3%和7.9%。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为建立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实行节能减排、改善环境质量，佛山市委、市政府出台了一系列关于陶瓷产业调整提升工作的目标、具体政策和实施步骤，开始着手对陶瓷产业进行全面调整和升级。

nth="7" day="11"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07年7月11日，佛山市人民政府下发了《关于加快推进我市陶瓷产业调整提升工作的通知》，明确要求，通过“扶持壮大一批，改造提升一批，转移淘汰一批”，推动现有陶瓷生产企业加快改造提升，吹响了佛山陶瓷产业专项整治的号角。之后，佛山市又从环境保护、资源利用、安全生产等多个方面陆续出台了《佛山市陶瓷产业结构调整评价指导方案》、《佛山市陶瓷产业扶优扶强若干政策措施》和《佛山市陶瓷产业发展规划（2008-2015）》3个细化文件。3年间，佛山陶瓷转移在全国各地投资逾300亿元，占地4万多亩。

【严控期】环保监管持续升级

第三阶段为2009~2015年的严控期，在此期间，以佛山、肇庆为代表的建筑陶瓷产区地方政府不断强化环保监管与改造力度，在这期间行业龙头企业积极示范项目治理，其环保生产水平也处在了行业最前沿。

2009年之后，佛山政府对建筑陶瓷生产的粉尘排放标准再一次收严，喷雾干燥塔、陶瓷窑的颗粒物限值调整为50 mg/m3，二氧化硫标准则收严为100mg/m3，

2010年，《陶瓷工业污染物排放标准》（GB 25464-2010）正式发布，并于同年10月1日执行。

标准规定在喷雾干燥塔、陶瓷窑烟气基准含氧量为8.6%的基础之上，原料制备、喷雾干燥塔的颗粒物含量为50mg/m3，二氧化硫限值为300mg/m3，氮氧化物限值为240mg/m3。

nth="12" day="29"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0年12月29日，佛山召开全市节能降耗工作会议，对3年间陶瓷产业转型提升的得失进行总结。佛山市经贸局副局长张庆云在会上透露，全市列入调整提升的298家建筑陶瓷生产企业，转移、转产220家，到2010年年底佛山仅剩建筑陶瓷生产企业62家（其中禅城区22家，南海区10家，高明区4家，三水区26家）。此外，对于保留下来的建筑陶瓷生产企业，政府引导企业进行节能技术的开发和推广，对企业进行能源审计和节能目标考核，促进企业实现清洁生产。

除了佛山不断强化环保要求，随着建筑陶瓷产业规模的扩大，肇庆2010年之后亦不断加强了对建筑陶瓷产业环保的要求。

2014年1月，肇庆市下发《肇庆市改善环境空气质量综合治理工作方案》，根据《方案》，9月底前，鼎湖区、高要市所有建筑陶瓷企业按环保等要求完成升级改造并通过验收，2014年底前，范围推广至全市所有建筑陶瓷企业。《方案》要求，企业全部生产线使用天然气，或者按照要求进行综合治理升级改在后达标，颗粒物、二氧化硫的排放浓度限值须达到国家标准；配备环保在线监控设施，生产废水100%循环利用。值得一提的是，于nth="12" day="31"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4年12月31日前完成“煤改气”改造并使用天然气的陶瓷企业，每条生产线将可得到一次性的财政补贴。若nth="1" day="1"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5年1月1日后才使用天然气的生产线，不再享受该优惠。

2014年4月，肇庆市政府突然要求从nth="4" day="15"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4月15日起全市陶瓷企业不能稳定达标排放的要限产50%，要求陶瓷企业在5、6月份进行整改，7月份环保验收，合格后可重开，不达标则被强制关停该政策因执行力之高、涉及范围之广、标准范围之高被当地陶瓷人称为“近几年来最严格的环保整顿”。到2014年12月底，肇庆建筑陶瓷企业基本完成了每家陶企1条天然气改造的任务。

nth="4" day="15"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4年4月15日，中国建筑材料联合会和中国建筑卫生陶瓷协会联合在杭州组织召开了《建筑卫生陶瓷工业污染物排放标准》协会标准审查会；nth="4" day="24"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4月24日，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八次会议表决通过了修订后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环境保护法》，法律将自nth="1" day="1"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5年1月1日起施行。至此，这部中国环境领域的“基本法”，完成了25年来的首次修订。

nth="5" day="9"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4年5月9日，佛山市环境保护局召开重点行业大气污染治理工作会议，提出了《佛山市大气污染防治行动实施方案（2014-2017年）》，规定在nth="9" day="30"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4年9月30日前，所有陶瓷企业完成烟气治理，确保全面达到排放限值要求。

nth="5" day="29"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5月29日，佛山市禅城区召开陶瓷行业综合整治工作会议，要求该区22家陶瓷企业在nth="11" day="1"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4年11月1日前须全面达到《陶瓷工业污染物排放标准》（GB25464-2010）的指标要求，未完成深化治理工作的陶瓷企业，必须停产整治。

至10月底，佛山市禅城区环保局发布的消息称，在禅城区的陶瓷企业中已有2家关停，17家基本完成深化治理并进入调试阶段。其中，原本位于禅城区石湾的广东金意陶陶瓷有限公司以及佛山石湾鹰牌陶瓷有限公司生产基地均已外迁，且禅城区也禁止再新建建筑陶瓷生产线。此外，佛山三水区、南海区以及高明区等地时，多家陶瓷企业均表示其已“达标”。截至2014年底，佛山陶企数量由2010年底的62家下降到了47家。

nth="1" day="1"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5年1月1日，新环保法正式执行，新修订的环保法有三严：一是对企业要求更严，特别是首次规定“按日计罚”的严厉措施，给污染企业以从未有过的最大违法成本；二是对地方政府要求更严，明确了环保直接与干部考评挂钩；三是对监管部门要求更严，列举了九种失职渎职行为，并规定了严厉的行政问责措施。

nth="12" day="31"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4年12月31日，广东省恩平市沙湖镇政府在新环保法实施前夕，对辖区的陶瓷企业下发了一份环保通知，要求，对未获审批的54条生产线在未获环评批复前绝对不能重开投产。

2015年3月，在此次环保事件中未获环评批复的停产的5家陶企，全部完成了至少1条生产线天然气改造，加上工业园原本8家拥有环评证的陶企在内，本工业园14家陶企有13家实现了合法复产。

【预期】环保法规将更加严厉与规范，执法水平将渐趋一致

经国家环境保护部批准的《陶瓷工业污染物排放标准》（GB 25464-2010）自2010年颁布执行以来，许多建筑陶瓷企业积极响应，并投入大量资金进行环保设备改造，不仅引入意大利、德国等国际先进技术工艺和设备，还根据行业的实际情况进行大胆创新，研究了很多新环保技术和措施，在污水排放方面效果明显，然而在执行过程也发现该标准的适应方面存在一些问题，特别是基准氧含量（过量空气系数1.7，等同于氧含量8.6%）严重不符合建筑陶瓷生产企业实际生产状况。

2012年开始，冠军磁砖首先向中国建筑卫生陶瓷协会反应情况，其后诺贝尔、蒙娜丽莎、新明珠等企业陆续提报情况。

2012~2013年两年间，中国建筑卫生陶瓷协会组织力量，会同中国建筑材料联合会向国家环保部、工信部多次反应情况，未果而持续努力。

2013年12月，行业环保会议召开，确定调研方向、申述内容，对标意大利、德国等标准。

2014年两会期间，唯美集团黄建平董事长就GB25464-2010的问题及解决提交全国人大提案。

nth="5" day="19"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4年5月19日，国务院6位参事及国家标准化委员会方向副主任一行在蒙娜丽莎集团听取对GB25464-2010的申述。

nth="5" day="21"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4年5月21日，蒙娜丽莎集团、华清环保负责起草，由佛山市陶瓷行业协会42家会员企业针对GB25464-2010的申述联合上书国家标准化委员会和环保部科技标准司。

nth="5" day="21"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4年5月21日，国家工信部、环保部召开联合会议，接受中国建筑卫生陶瓷协会代表行业对GB25464-2010的申述。

nth="5" day="29"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4年5月29日，国家环保部决定修订GB25464-2010。

nth="7" day="8"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4年7月8日，央视财经频道大篇幅报道GB25464-2010执行中遇到的问题。国家环保部科技标准司熊跃辉司长接受采访，坦言GB25464-2010有问题，需要立即修订。广东省建筑材料协会吴一岳会长、广东省陶瓷协会陈环会长、蒙娜丽莎集团董事张旗康、新明珠陶瓷集团副总裁简润桐、科达洁能等行业领导和企业家同步接受采访。

nth="7" day="17"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4年7月17日，央视财经频道再次大篇幅报道陶瓷行业环保问题。

nth="7" day="24"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4年7月24日，国家环保部科技标准司王开宇副司长率9位环保专家莅临蒙娜丽莎集团调研GB25464-2010执行情况，

蒙娜丽莎集团董事张旗康作了45分钟的详细汇报。吴一岳会长、陈振广秘书长、佛山市陶瓷行业协会黄希然副会长、唯美集团钟伟强生产总经理、新明珠陶瓷集团简润桐副总裁等行业代表表达了意见和提出了建议。

nth="9" day="19"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4年9月19日，国家环保部发布GB25464-2010修改单征求意见稿。

nth="12" day="12"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4年12月12日，国家环保部发布《陶瓷工业污染物排放标准》（GB 25464-2010）修改单，全文如下——

为进一步完善国家污染物排放标准，我部决定修改国家污染物排放标准《陶瓷工业污染物排放标准》（GB 25464-2010），修改内容如下：

一、将nth="12" day="30"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4.2.7条修改为：喷雾干燥塔、陶瓷窑烟气基准含氧量为18%，实测喷雾干燥塔、陶瓷窑的大气污染物排放浓度，应换算为基准含氧量条件下的排放浓度，并以此作为判定排放是否达标的依据。

二、将表5中喷雾干燥塔、陶瓷窑的颗粒物限值调整为30 mg/m3 、二氧化硫限值调整为50 mg/m3、氮氧化物限值调整为180 mg/m3。

国标修收单只是过渡性、临时性的标准，根据nth="5" day="29" islunardate="False" isrocdate="False" w:st="on">2014年5月29日环保部办公厅发布的《关于征集2015年度国家环境保护标准计划项目承担单位的通知》，《陶瓷工业污染物排放标准（修订GB25464-2010）》完成时间是2016年，项目承担单位完成征集后，预计2015年启动。因此，这次小范围的修改，并不是国标修改的最后定稿。但为陶瓷行业深化环保治理赢得了宝贵的时间。按国家惯例，标准修订遵循趋严原则，意味着定稿后的标准限值会进一步降低。

但修改单的发布，已将陶瓷企业从关停边缘拉回来了。

“2016年底或2017年初将成建筑陶瓷行业环保的分水岭。”万杏波认为，2015年关于建筑陶瓷行业的法规呈不断严苛的局面，2016年之后环保政策极有可能将再次收紧。佛山的环保标准将在《陶瓷工业污染物排放标准》（GB 25464-2010）修改单的基础上再次收紧。

万杏波介绍，目前中国环境监测总院正在全国范围做《陶瓷工业污染物排放标准》GB25464-2010的实施评估报告，该报告一般不会采纳陶企官方发布的环保数据，而是会采用各省级地方环境监测站的环境监测数据，这意味着2016年底、2017年初，国家很有可能出台要求更加严格的GB25464-2015国标，而佛山产区的企业甚至还等不到国标重新修订，就遭遇佛山获地方立法权后的首部法律严要求。据悉，佛山陶瓷企业近日已收到市环保局下发的文件，排放限值与总量控制都超严，陶瓷企业面临更加严峻的环保考验。